「嵐を起こす引き金になってやる」

【万千】L'onde Amère

四周年点文一号来自顾榐老师 @乙酰胆碱 

是的 这是四周年点文 别骂了在复健了/凋谢 

标题即bgm,意为苦涩之波

写的时间太长(从去年九月写到现在原本的脑洞只记得大概了所以写很短) 

前提是万理没有受伤两人和事务所顺利签约,未交往暧昧期(我为什么不会写正常恋爱,可恶) 

万理第一人称,轻微扭曲的过保护,反正基本上不会再有后续所以也不需要担心未来因此写得乱七八糟(。) 

多写几句试图把正文顶下去

(……………………)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水滴发狂地扑向玻璃窗,在透明的坚硬物体上狠狠拍打,试图引起室内的人的注意。而被这样的杂音从梦靥中扯出来,我丝毫发不出脾气——反正也是徒劳。 

待到涣散的魂魄终于慢悠悠地返回躯壳,瞳孔才勉强依靠一闪而过的电光看清所处的居室。没有观众汇集的灼热视线,没有聚光灯令人紧绷的耀眼强光,视野中是熟悉的狭窄空间,除了两个身长一米八的男人以外装不下其他太多的东西。 

浅浅的呼吸声在耳边若即若离。伸手向声音的来源探去,隔着薄毯透出的热度随着躯体的起伏波动叩在我的心尖尖上。 

台风当然是唤不醒他的。为音乐而生的灵魂剩不下太多空间去在乎世间冗杂的事项,所有精力被投入创作的折笠千斗会在很短的时间内陷入深眠。但没有关系,上天既然指定了他来为人间的音乐添砖加瓦,他便只管创作,只管歌唱,他的身边自有我来承受其余。 

 

如期和事务所签约的时候我大松了一口气,不顾千的抱怨点了怀石便当,将内心仍然涌动的不安和着米饭吞进胃里。 

我对千隐瞒了恐惧的源头。他没有必要知道他不在场时发生的舞台事故,我用矿泉水拜托在场的工作人员不要将这件事告诉他,那时的他正苦于创作瓶颈甚至不愿出门,他不能再背上更多思想负担,尤其是来自搭档的负担。聚光灯的玻璃碎片擦过我的脚踝,廉价的深色布料被撕破,在看不见的地方染上血珠。伤口不深,仅仅是划破毛细血管的程度,事务所的人吓得不轻,被我笑着安抚一阵仍然忿忿不平,转头去找场地的负责人讨要说法,留我在原地和工作人员一起清扫场地。 

而不会有谁看到我的梦境,梦里那台聚光灯底下站着千,梦里我站在舞台的另一侧,梦里他在聚光灯下落的一瞬间和我目光相接,眼里仍然没有什么温度,唇角却是上扬的,轻佻高傲,旋即被过于刺眼的光线和温度吞没掉。  

那天过后我的夜晚不再安宁,我试图在千被吞没前逃离梦境,醒来时思绪却还陷在梦中无法自拔。所幸梦境的主人公总安稳地在我的身边,或是仍然点着台灯戴着耳机对着电脑敲敲打打写歌,或是沉浸在他自己的梦中睡得香甜。我不知道千会不会做噩梦,也许他根本就不会做梦——毕竟真正深眠的人是不会做梦的——但我知道他会在我身边,对我来说这便足以让我不去担心其他的所有问题。 

 

顺便一提,那时候千正在写的歌叫做《未完成の僕ら》。未完成的我们。 

我很好奇他到底对哪个地方始终不满意。“你不是已经做好demo了吗?我还在期待去录音棚的那一天呢,这首歌我真的很喜欢耶,你还有哪些需要调整的吗?” 

“我……”千烦躁地抓抓他漂亮的浅色头发。我一直在担心他会不会有朝一日将自己的头发全都从头皮上抓下来,毕竟会熬夜写歌的人绝对会严重掉发,“要是知道我就不会管这叫瓶颈了。说不清楚……就始终觉得是少了些什么。” 

我笑了起来,伸手将他的头发仔细梳顺:“这可能得是你们创作者才懂的灵感了。不过没关系,我们刚刚签约不久,事务所那边还有别的偶像,留给我们的时间还很充裕。” 

千含糊地应了一声,晃晃脑袋挣开我偷偷又开始作乱的手,像挣脱枷锁的白鸽飞向太阳。 

 

我爬起来胡乱地摸自己的mp3和耳机,试图隔绝噪音再次入眠。 

千裹在毛毯里翻了个身,嘟嘟囔囔地叫我的名字。我顿了顿动作,没听见后续,遂断定那是无需担心的梦呓。借着闪电和已经微亮的天光摸索着解开耳机线,自暴自弃地将耳机一塞,是上次听了一半便放下的《未完成の僕ら》demo,木吉他的声音涟漪般滑过耳膜,歌声的主角面对着我,处在睡眠状态的面孔毫无防备地柔软,原本便好看得紧的人此刻像晒过的棉被一般蓬松温暖,让人想轻轻抱上去和他一起陷入沉眠。 

我犹豫着要不要动手。醒来再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对我来说不是难事,然而跨过界限的脚可以收回,心却不可能再安分地回归从前。最后我对怀揣着莫名执着的自己心软了,微微用力将人连同毛毯一起捞进怀里,默数三秒迅速松手翻身。 

音乐不知切换到了哪里,法国女人的低沉音调合上我的眼睛,背景音里若有若无的叹息被我下坠的意识抛在脑后再也没有记起。














我到底在写什么。麻了

总之感谢阅读感谢不嫌弃 我真的快不会写东西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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